他在外被人戳脊梁骨,在翰林院被同僚视做笑柄,不想在家中也不得安生。
周青远知道齐夫人不会就此打住,把药碗放回托盘上,气急败坏离开齐夫人的屋子。
“诶,你这孩子!”齐夫人无奈地看着儿子离开,抬起的手放了下来,重重叹了口气。
她冷眼看着周府走到今日,隐隐觉得不妙,儿子再不劝回墨氏,只怕全完了。
齐夫人难得想到要紧的点上,却没曾料到,早就迟了,在墨锦溪重生那时就迟了。
周家的衰颓,是周家自己作孽导致的结果,与他人无关,周家的人一叶障目罢了。
“老爷,东屋……”南山跟在周青远身后,想问如今东屋需不需要安排人打扫。
他话未说完,周青远以为他也要劝自己,甩手打断南山要说的话:“休再提那贱妇!”
南山见主子心情不佳,悻悻闭嘴跟慢两步,与夫人有关的话题,还是少提为妙。
南山对此敬而远之,周青远自己反而骂骂咧咧地提起来。
“墨氏还以为自己是掌上珠?谁都抢着要?一个成了亲的女人,只要我不写休书休妻,她就永远是我周青远的妻,休夫?让人贻笑大方之举,她真当自己是休夫第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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