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青远回到卧房,因没有点着取暖的炭火,屋内冷冰冰一片,周青远一脚踹开地上的火炉,沉着脸坐在垫了软垫的木椅上。
从后头跟进来的南山默默把炉子打开,点燃炉子里的木炭。
他忙着点火,周青远陷在自己的世界里般,忿忿指责墨锦溪休夫之举。
“她所谓的休书,只要我不承认,根本没人会把她的休书当一回事,在衙门记档中更不会作数,她执意出走,我不能拿她怎样,但她若还想另嫁他人,想都不要想!”
周青远说得激动,猛地一掌拍在桌上,吓了南山一跳。
“墨家得意什么?我还真想看看,我不同意和离,丑妇待如何!墨家待如何!等她急着嫁人慌了神的时候,还不是得来哭求我放她一马,墨家终归不能得意一世!”
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周青远,已经在想象墨锦溪上门来向自己下跪道歉的情形。
“南山,你说这一日会远么?”周青远想着大快人心的‘结局’,竟忍不住笑出声来。
身为贴身近侍,南山对自家主子一惊一乍的自言自语已经习以为常。
待火炉里的碳点燃,南山往里头添了些碳,就提了茶壶去泡茶。周青远的话本不是说给他听,他只需当一个透明人,做好手头的事即可。
周青远做着白日梦,等着墨锦溪登门向他道歉,在他的想象中,外嫁女出走回娘家,日子必然煎熬,食不能下咽,睡不能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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