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掌骨宽大,一手囊括住那抹脆弱的颈,紧紧扣在自己眼前,不让虞宝意分心,更不准许她退开。
她明明侧坐在这个人身上,可又像用“陷”这个字精确些,身体、手掌、气息,乃至唇上和舌根时有若无痛与麻,都如拽着她下沉的淤泥,要与这个撕下了面具的人共沉沦。
虞宝意被卸下所有抵抗之力,只能松松垮垮地握住他领带。
她像根部只剩一点还连接着主干的叶子,怕风也怕雨,随意一打,对她而言都是天旋地转的灾难。
还被擒住后颈,偶尔闷哼两声,但终究只能任其作乱索求。
意识迷蒙之时,她后脑接触到一块柔软的,有高度的东西,尔后手掌靠近耳边,朝上着,被人扣住,十指交错相连,紧密难分。
那一声声低哑,似在沙石中滚过一样,摩擦着她听觉、触觉、视觉,乃至嗅觉。
他在一遍遍地喊“babe”。
用爱护的,疼惜的语气。
动作却非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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