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在摄制组时,她很少穿不方便走动的裙子,多是牛仔裤,又是天生薄而瘦的体型,从未有过为牛仔裤穿不进去而发愁的时候。
因而褪下去那点微不足道,又足够的距离时,轻易得好像她的意愿本就如此。
“霍生——”
“babe。”这个昵称的后半程已是轻飘的气音,“你不乖。”
是吗。
她不乖。
虞宝意却不知道自己哪里不乖了,她也难以再分神思考,只能平白受住这个“罚”。
霍邵澎用扣住她的那只手,轻轻捏过她染有风铃花香气的指腹,指甲偶尔划过手心,似故意提醒她,他空余的那只手在做什么。
不是不知道,也不是不了解。
但她第一次交给别人,带她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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