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宝意拿勺子拌匀了沙拉酱,随意舀了一口进嘴里。
他们坐在一家轻食店的露台外,晌午微风柔和地吹过,给洁白的墙壁吹上茂盛的树影,摇曳着。
听她讲完前天天行发生的事,霍邵澎没做任何表态,面前属于他的那份菜品完整,也没有动过。
“这下真的从头开始了。”虞宝意口吻自嘲,但表情却不是那么一回事,“现在满打满算,加上我,公司也就——六个人?”
她又舀进半勺沙拉,腮边鼓出一个乒乓球大小的圆,“霍生,六个人的公司是什么概念?”
“过家家。”
有人毫不留情地打击她的信心。
虞宝意当初提出异议,“什么过家家?旬星当年只有我daddy和叔叔两个人,不还是好好的活到现在了?”
霍邵澎还是第一次听她主动提起家里的事。
他对旬星不感兴趣,但想多留下她神色飞扬的几刻种,故而追问了两句。
没什么不能说的。虞宝意对旬星的发展时间线烂熟于心,虞海和那一张张远赴南非的机票、疫苗证明,对应的,皆是她一个个守望爸爸平安归家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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