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一半,虞宝意午饭吃完,霍邵澎也该去机场了。
他理所应当地邀请虞宝意送他一程,将剩下的故事说完。
接下来一周,他要先回港,再去欧洲大陆一趟,为期九天。受人为因素影响,南城的项目不得已要搁置半个月,刚好能供他离开。
其实他离开多久都无所谓。
那些愚昧固执的手艺人,守着一方井底望天,他有的是办法断掉他们最后一丝念想,乃至后继无人。
不过该项目投入较大,加之他拿着爷爷这块免死金牌待在内地,霍启裕很难指摘他什么,图个清静也不错。
大概离机场还有二十分钟的车程,虞宝意终于倒完了。
其实常常是霍邵澎问几句,她答一会再讲,时间就这样默默消磨掉。回过神时,才惊觉身后有那么长一段路。
偶尔虞宝意也会恍惚。
和霍邵澎在一起时的时间似乎变得越来越快。
她大概记得这种感觉。像中学时上体育课和数学课的区别,前者有来自快乐的魔法,时间总如乘了加速机器飞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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