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渊低头盯着他,脸靠得极近,眼里翻涌着克制的嫉妒,嘴角却仍保持着一如既往的礼貌:“你当我是瞎的吗?金屿,这些年你总说你对我忠诚……可你从没把自己交出来。”
金屿喉结滚动,像是在死死吞下一整片无法出口的苦涩。他嗓音沙哑得几乎听不见:“我没资格交。”
展渊嗤笑,指尖抬起他的下颌,那动作仍旧温柔克制,却暗藏极致的掌控欲。
“你要真是个‘Beta’,”他低声道,“你就不会这样看我。”
金屿的呼吸一滞。
他确实在看。
从展渊站起身的第一刻起,他的目光就没法真正移开。他在看他眼里的怒火,看他压抑下的情绪,看他不肯明说的偏执和深情。
可他不能承认。
“殿下,”金屿低声道,眼神清冷地躲闪,“您只需要站在那里,我会奉上一切。”
这是他的誓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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