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凝滞。
床上,是一个濒临崩溃却仍然想反抗的Omega,床边,是一个控制到几乎流血的Alpha。
一动一静,咬牙强撑着彼此。
玫瑰木的气息与苦酒交织,天地寂静,只剩一室濒临爆裂的克制。
整整七天。
苦涩巧克力的气味如烟般渗进宅邸每一处缝隙,那浓郁的烈酒气息几乎让整个别墅的Alpha佣兵都避而远之。
发热期前两天,贺昱晖几乎没合过眼。他用冷水冲自己的头,咬牙一遍遍帮她降温。体温计显示数字高得惊人,皮肤热得像要燃烧,心跳和血压乱成一团。
医生通过加密终端远程连线,看了一眼他面前的病人和床头那些被汗水浸湿的毛巾,沉默了一瞬才低声道:
“不能再打抑制剂了。她的腺体处于临界崩坏状态……再发热一次,就会永久毁损。”
贺昱晖只“嗯”了一声,头发还在滴水,脖子青筋绷紧,像是用尽全部理智与本能对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