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头看着床上的她——被信息素与高热折磨的金曦仍紧咬牙关,连梦呓都透着倔强。
“疯女人……”他喃喃,手却稳稳地覆上她发烫的额头,“还不醒。”
他是个Alpha,一个。可这七天,他没有一次真正靠近她的腺体。哪怕有一次,他几乎克制到指尖发抖,满脑子嗡嗡作响,血液都像是被信息素煮沸——
但他没碰她。
甚至连她衣襟都没解开一颗扣子。
到第七天深夜,贺昱晖终于在她床边趴着睡着了,衣襟凌乱,神色疲惫。
而床上的金曦,终于睁开了眼。
一瞬间,天旋地转。
她的身体像被剜过一轮,骨节酸疼,肢体麻木,胃里翻江倒海,喉咙干涸得像沙砾。但比这更可怕的是,她对“自己还活着”的察觉。
她猛地睁眼,下意识检查自己是否被标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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