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短短数丈,却仿佛是他不能逾越的天堑。
不过没关系,荆望顶着满脸血污笑得很是痛快,就算他杀不了他,至少今日之后,有许多人都会记住徐平津干了什么。
他身上华贵袍服,沾满了无辜者的鲜血,永远也不能涤清!
徐氏的护卫看着荆望,不知为何,动作中竟也有了几分迟疑。
乐坊楼阁上,南明行渊开口道:“这便是他明知不可,仍要为之的事?”
以性命为代价,作垂死之鸣。
到了此时,南明行渊终于有些正视起对于魔族而言,近乎不堪一击的孱弱人类。
高举的长刀将要落下,就在所有人都以为一切都将以此作结时,泛着寒光的兵刃滞在空中。
撑伞的少女自后方行来,声音有些缥缈:“公无渡河。”
乐坊中琴声未绝,和着她的话,落在荆望耳边。
荆望咳出两口血,在闻听此言时,喃喃续道:“公竟渡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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