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改变陛下的旨意唯有一条路。”
月如琢追问:“何路?”
“入朝。”
“那也太慢了些!”月如琢摆摆手,皱眉问:“难道就没有更快些的法子,最好让陛下立刻收回成命。”
沈缱沉默。
月如琢叹口气。沈缱都想不出来法子,看来是真的无计可施了。
“早知如此,当年我就该听我爹的话入朝去,不然也不会如现今这般只能干看着,却什么法子也想不出来……”
“对了,她爹被贬,赵愫愫心中定然难受。她一贯不乐意见我,你去……”他仿佛想起什么,看了眼沈缱的腿,“罢了,还是等你这腿能走了再去吧。”
赵玄言是趁着天未亮时离开朗州的。
气肃而凝,露结为霜,清晨正是一日最冷的时辰。
车夫在寒风中打了个哆嗦:“大人,我们为何这么早便要动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