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上显出几分不自然的病态苍白,攥紧衣袖,强忍下咳嗽之意,眼角不自觉带着点点的泪光。
“记得啊。”隔着披风,她握住他冰凉的手,语气似笑非笑。
“也不知是谁,捡了我的印章,宝贝似的揣在身上。”
沈缱一愣,心底仿佛藏了一颗糖,在片刻的惊讶之后甜丝丝地化开,顺着血液的流动而蔓延至身体的每一寸,连疼痛也缓解了许多。
她记得,原来她记得。
沈缱唇角微微翘起,露出一丝如释重负的笑。
“原来是你。”
愫愫笑,却也并不辩解。印章的确在她手中,至于剩下的,他不必知道。
沈缱唇畔笑意更深,温情脉脉地看着她的眼睛,“那阿愫可还记得,月如琢他在陷阱里放的是什么?”
“断剑啊,怎么了?”
等等,断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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