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跳蓦地漏了一拍,旋即回头望见沈缱苍白的面色,忽然一切都明白了。
都是月如琢干的好事!
愫愫几乎连滚带爬从沈缱身上下来,抓住他衣袍一角就往上撩去。“你伤哪儿了?让我看看。”
“嘘。”沈缱捉住她四处乱动的手,声调清浅而微弱,“阿愫,小声些,他们该听见了。”
愫愫抬头瞪他,压低声:“那你先让我看看伤口!”
沈缱耳朵说红就红,别开眼道:“阿愫,你我二人并非夫妻,此举…不合礼法。”
“我才不管什么礼法不礼法。”上辈子他们二人皆恪守礼法,结果换来了什么?
阴阳相隔。
如若不是他们二人年岁尚小,甚至能将他就地正法。
愫愫倾身将他堵在墙边,眸子一眨不眨,眉目间颇有几分女山贼强上弱书生的气势。沈缱紧紧攥着衣襟,面色在她几近赤裸的目光下一寸寸泛红。
他自是不知上辈子愫愫早就将他上上下下瞧了个遍,这会儿在愫愫视线的逼视下心底涌上些许羞赧和无所适从,被苍白的面色压下,有些楚楚可怜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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