愫愫盯着她看了半响,得出结论:“你和月如琢吵架了。”
伊葭没否认,嗯了声,然后耍赖似得抓着她衣袖不撒手,“除非,除非他亲自上山来给我道歉,不然我就一辈子待在这里。”
愫愫太了解她。
她浑身上下只有嘴最硬,每次一吵架都要往她这儿跑,然后三天不到又被月如琢赔上自己家当轻言细语哄她回去。
概莫能外。
她进屋洗手做饭,说道:“你真要待在我这里也无妨,上次你来的床铺还留着。不过丑话说在前头。我这里没有你爱看的话本,也没有人给你买你爱吃的烧鹅,白天也无人陪你说话解闷。”
“我就知道,全天下最爱我的就是愫愫啦!”伊葭亦步亦趋跟着她进了灶房,感激地抱住她的脖子。
“哦不是。”她回头毫不犹豫打破她的幻想,“你不听话月如琢会哄着你,而我只会把你赶下山去。”
伊葭耳朵自行滤过了这句话,笑嘻嘻跟在她背后承担了烧火的任务。
用完饭,她正要出去走走,迎头就看见奚邝负手走了过来。他看了看愫愫手里的食盒,笑眯眯地笑纳了。
“哎呀,我这徒弟果真没有收错!这般孝顺,都知道给师父我准备饭食了。”
“天黑了我给您送去就是,您老亲自来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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