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借着天边尚存的余光揭开盖子瞄了眼,一边打量着饭菜一边漫不经心道:“就是说句话,说完就走。”
愫愫等待他的下文。
奚邝合上盖子,脸上的褶子笑得一层叠一层,“你上山也有七年了,为师能教你的已经教完了,剑道一途,重在自己领悟。总待在这无静山成不了剑仙,得下山去看看人间。为师说完了,你过几天,不,后日就下山去,走了走了。”
愫愫皱眉,这老头子,又在编话骗她了。
“哦对了。”他好似忘了什么,拍了下脑袋又回过头道,“月庄主的画,记得给他送到都城去,别忘了。还有药,每日都要喝,一次都不可忘了。”
说起这药,她身体向来康健,不须什么药,可那老头子非说这药大补,是无静山祖祖辈辈传下来的老方子。她本不欲喝,可那老头子实在缠人,躲了几个回合躲不了,喝了几次倒也并不反感,便也随他去了。
外头,伊葭将他说的听得清清楚楚。
“去都城?我也要去!”
“不行。”她想都未想就否定了,都城单是坐马车日夜兼程都得花上半月,何况她在都城也没个住处,更重要的是,她是去都城报仇的,难保不会将伊葭扯进来。
“为何?”
“月如琢不会同意的。”
“也是。”她现在身无分文,也不能总花赵姐姐的钱。可是她都好多年未曾到外面去看过了,总归有些希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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