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月玲会意点头,她可不信除了当年那个沈缱,还有谁有那么大能耐能走进赵姐姐心里。
沈缱啊沈缱,你如今又在哪里呢?
她抬眼看向走在她前面的女子,目光怔忡。她背上的长剑看上去毫不起眼,可她记忆里初次见这把剑的时候,却又那么长,长到好似要将她劈成两半。
七年了。
人生短暂,转眼就是白驹过隙,又有几个七年呢……
月家还有些余粮,山高路远,不便带回岳州,打点之后剩下的粮食都要散给都城百姓。
愫愫一早就和月玲约好了,刚一走出门,后脚景原就追了上来。
“我能同你一道去吗?”女子气喘吁吁望着她,虽是商量的口气,手却紧紧拉着愫愫的衣角。
月玲正在牵马,闻言哈哈一笑,一摆手道:“上来吧。”她们月家没有什么女儿家不许出门的禁令,本家没有,他们旁支更没有。
一串银铃似的笑声落在景原耳畔,她抬眼望去,发觉她正是对她笑的,眼睛弯成一道月牙,明朗率然,仿佛没有什么能压下她眉间的笑。
景原平生没见过如此恣意洒脱的姑娘,想起自己的境遇,心底涌起些许羡慕。
她握住扶手,登上了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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