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也许不只a级,也许,会直达s级。
到时他也不再是小小的异虫领主,而是直接跨过分会,进入总会,成为族群的引领者。
外面突然传来哭声。
啊——熟悉又陌生的声音。
熟悉,是因为那是他的儿子;陌生,是因为出生之后,他从未听见汪旭哭过。毕竟,哭泣与自信的特质毫不相干。
对于熟悉和陌生,十一岁的汪旭有另外一种体验。
爸爸还是那个爸爸,但出差回来后,像是变了一个人。不再把他叫到书房里,细细分析手下某人的性格弱点,不再举办宴会,让他参与大人们的高谈阔论,甚至连陪爸爸打高尔夫的权利,他都失去了。
下午,晚上,日复一日,他都被锁在自己的小书房中,背那套该死的试卷答案。
今天,他亲耳听到爸爸说要重启宴会,却不许他参加,让他失神了很久。
身上有些冷,似乎有一层凉水滑过,心脏一抽一抽,被无形的手不断揉搓。
那是汪旭从来没有体会到过的情绪——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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