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吃到一半,他便匆匆离桌,这么久以来第一次主动钻进书房,背试卷上最后一道题。那是一道大题,字很多,数字更多,乱七八糟的数学符号搞得他头晕脑胀。
但他坚持啃下来了,背诵出最终答案的瞬间,从椅子上蹦下来,去找父亲。
父亲不在书房,也不在卧室,空旷的主卧里,只有母亲对窗而立的孤寂背影。
“爸爸在哪里,他去哪里了!”汪旭拉住瑞兰。
身高有差,瑞兰被迫躬下腰,面无表情地回答:“少爷不能去那里。”
南楼!
偌大的庄园,只有一个地方是他的禁地,父亲从未允许任何人进入。
汪旭连滚带爬地冲过去。
南楼只有一扇大门,五米高,看上去是木制,拍起来却硬如石头。小小的汪旭拍着这扇巨门,就像不起眼的水花无力地冲击礁石,一次又一次。
大门内寂静无声,两侧过高的墙壁,让身后的走道望上去逼仄而狭长。瑞兰出现在走道另一端,木着脸,手脚僵硬地向他逼近。
男孩第一次意识到,这个照顾自己饮食起居的佣人,此时根本不像个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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