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越过他们去分药,反倒有几分越俎代庖之感,没什么规矩了。
宗尧满脸的臣服,他看向盛逾,“宗主考虑的是,我这就将药方和药草给谢安淮送过去。”
“等等。”盛逾喊住了正要转身离开的宗尧,他摩挲着指节,视线落在宗尧手中的药方上,“你记得同谢安淮说一声,这药方温和,即便不是修士,喝了也不会承受不住,反倒会补气益血,对身子弱的人,也是个极好的方子。”
“宗主放心,我会同谢安淮说分明的,让他不用担心给寻常百姓吃了,会受不住补。”宗尧对着盛逾拱了拱手,拿着药方出了屋子。
直到宗尧的视线消失在眼前,盛逾才缓缓转动视线,看向窗外,晨光熹微。
等宗尧将药材点齐,给人送过去,煎好,也该天光大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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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活过了夜晚,桑渡紧绷的神经松了两分,可她仍旧没有睡太久。
日光落入客栈房间时,她便也醒了过来。
得趁着白日去晚上设宴的地方看一看,提前寻摸一个合适的,搭台唱戏的地方。
只是刚刚收拾好,桑渡还没来得及出门,便听到了敲门声。
桑渡应了一声,屋外的人这才推门进来,是谢安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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