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安淮手里,还托着药盅。
“煎了些安神的药,昨天你受到了惊吓,还是喝上一盅为好。”
桑渡笑着应了声好,她在桌边坐下,接过了药盅。
闻起来,倒是不苦,一勺送进嘴里,舌根只有些微的苦涩,转而泛甘。
“这安神的药,该给昨日受了惊的镇民送些去才是。”桑渡道,她轻声叹了一口气,昨日那白纹黑虎本是送给沈元白的贺礼,虽不知为何发狂,他们呈莱宗总要收拾善后。
“别担心,已经都安排好了。”谢安淮看着面前的人小口喝着安神的药汤,眸光略有些闪烁,话到嘴边,却又不知该从何说起。
桑渡挑眉看向谢安淮,见面前的人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有些疑惑,“谢师兄可是有什么事情想同我说?”
“桑桑,这药……”
桑渡手中的勺子在药盅里搅了搅,听谢安淮提起药,便接上了话茬,“我方才就想问师兄了,这药材是新采购的吗?都是些精贵少见的药材——”桑渡顿了顿,她身子微微前倾,压低了声音,“谢师兄,虽说咱们得把态度拿出来,可是这样贵的药材……”
“放心吧。”谢安淮苦笑了一声,他看着面前眸若星子的人,声音忽然有些发干。“这药材是须弥宗的人送过来的,他们考虑的,的确周全。”
听谢安淮提到须弥宗,桑渡手里的动作顿了顿,她收回视线,没再接话。
反倒是谢安淮,在提到须弥宗后,他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样,继续道,“桑桑,你与盛逾的婚约虽是自小就有的,可倘若你不愿意,没有人能够逼迫你嫁给盛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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