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氏就觉得那拉氏这话有些阴阳怪气的,那脸色就有些不太好看了:“有些人自来底子好,那身体自然是康健,但我是娘胎里带来的弱症,若不是实在是没法子,谁愿意整天这样病歪歪的呢?”
她也想吃一口爽利的,而不是整天这个不能吃那个不能碰的。
这样一想着,年氏就觉得眼眶有些酸。她也是有几分骄傲的,在那拉氏面前掉眼泪,那不是说明自己弱吗?倒像是矮了那拉氏一头一样。于是,赶紧的侧头,装作撩鬓角,轻轻揉一揉眼角。
那拉氏也觉得心里一梗呢,她这都还没说什么呢,年氏就这样做派,回头王爷还不得以为她是在故意刁难年氏啊?
那拉氏顿觉得有些无趣
,摆手:“算了,各自回去吧,明日里再来。”
钮祜禄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呢,迷迷糊糊的:“不是说习武的事儿吗?妾身正要问问福晋呢,弘历阿哥这两天晚上回去总嚷嚷腿疼,这可要紧?妾身仔细查看了,并无外伤,骨头也不像是有事儿。”
那拉氏就皱眉:“疼多久了?”孩子的事儿要紧,至于年氏,爱怎么样怎么样吧。反正就冲年羹尧现在的地位,王爷也并不会将年氏冷落了的。
钮祜禄氏就说道:“两天了,前天开始的。”
因着什么异常也没有,所以她也没着急和福晋说。但连着两天,那就有些不太对劲儿了。
那拉氏就让人去请大夫,顺便再接了弘历阿哥来正院。
钮祜禄氏是亲额娘,自然也留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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