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管道的空气总带着两种味道:旧水和旧铁。
水从顶部的缝里一滴一滴落下,像谁用指尖敲着城市的脉搏;铁在墙里沉默,偶尔在我们擦过时低低咯一声,像醒了又睡。
我走在最前。手背贴墙,掌心的热一寸寸被混凝土x1走。
耳机里,初音璃用她特有的轻声替我们铺路:「再前行四十米有一处温差凹陷,那是监视Si角。左转进去,会连到研究局的地下A走廊。」
「Si角?」我压低声音。
「不是我做的。」她停了停,像在选字,「是缺出来的——像有人把一块影子挖走。那就是她。」
南条绫音。
我握紧了拳,骨节发出很小很乖的声音。
白织在我身後半步,步幅稳得像用尺量出来。她一手cHa在口袋里,另一手微微抬着,像在掌上一圈看不见的弧上行走,一旦有警报,她会把那十公分的缝y生生在空间里掀出来。
零向走得最安静。他像一枚cHa进风里的针,沿着气流的纹理无声前进。偶尔掌心一翻,前方凝着消毒水味的冷气就会像被轻轻搅动的水——往旁边退一寸,给我们让路。
我们在那个「凹陷」前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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