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斟酌着如何说出口,楚淮却率先出声,“你父亲如今饮不得酒。”
“嗯?”
她等着楚淮解释,可萧天泓却冲过来一把拉走了楚淮,“谁说饮不得了?我看你这小子就是看上了我这手里的这点酒,故意和我抢吧?我跟你说,我能喝!”
说完,便咕咚咕咚往嘴里开始灌。
楚淮张张嘴,终究还是没再说什么,罢了,既然这人自己找死,倒也懒得他动手了。
萧晗知道自己父亲是这么个不拘小节的性子,只觉这两人是在打闹,并没有将楚淮的话放在心上。
当她想着如何开口让楚淮陪她参加使节宴时,平南王府却已经派人来通知楚淮去参加葬礼了。
知道葬礼对于楚淮的重要性,萧晗便打算等他参加葬礼后回来与他细说。谁知葬礼那日,楚淮竟意外害了风寒,根本下不得床。
萧晗心疼他病重,便同楚淮说,由她代他扶棺入葬。
楚淮同意了,萧晗便喊来露水和庄红贴身伺候着楚淮,自己则套了辆马车,赶往了平南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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