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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楚昭第三次见萧晗,见着萧晗下了马车,身后却不见楚淮,不由疑惑,“萧姑娘,今日怎是你一人前来?二弟呢?”
“他染了风寒,卧病在床,今日便只有我来了。”
“可还严重?”楚昭有些担忧。
“大夫说,是夜里受了凉,约莫要卧个几天床,多谢楚公子关心了。”
经由那次楚淮提醒,楚昭面对萧晗,也有了分寸,他恰到好处的寒暄和距离也让萧晗觉得很是舒服,然而,两人的友好关系却在进了平南王府的大门后却又生了嫌隙。
平南王府外,白绸白灯,平南府内,却是红绸彩灯……那具棺木,没有摆在正堂之上不说,反而只随意堆在了院子的角落,周遭竟还用了不少的红绸遮挡。
这是生怕惹上什么晦气么?
萧晗的脸当即就冷了下去。
“楚公子,这便是你们平南王府的葬礼么?若是没有诚意,当初便不要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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