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谁都能看得出来这是借口,秦以琰嗤笑一声,没接话。
“不过阿冷。”顾宁肆屈身而坐,用手托起腮问道:“你当初跟邵哥到底怎么回事,我光从仙儿那听说他没死,现在他在哪呢?”
“我把他藏起来了。”
“为什么?”顾宁肆一脸的不解。
秦以琰把杯子轻轻放在桌子上,酒杯透亮,酒液澄明,他眼中划过一丝嘲讽:“现在他还不适合露面。”
那抹嘲讽□□裸的暴露在两个人面前,夏进安喝东西的手一顿,顾宁肆却是当即就暴走了。
“你嘲讽谁呢,当年邵汶辛出事是你瞒着我们不让我们知道,现在问你两句你还这个死样,大家从小一起玩到大,我怎么不知道你他娘的这么膈应人?”
“怪不得大玉玉跟你过不下去了,你这样谁跟你过得下去?整天把事情闷在心里是不是觉得自己是救世主,觉得自己可光辉伟大了?你瞒着我们的时候有把我们当兄弟吗?他是你亲哥,就不是我们一起玩到大的朋友了?”
这些话不光憋在顾宁肆心里,夏进安午夜梦回也会猛然惊醒,然后想起邵汶辛不在的事实,在接到苏行谦电话时,他真是庆幸又难过。
庆幸的是他还活着,难过的是他帮不上忙。
“我跟你说了你能做什么?”秦以琰极为冷静,冷静的有些不近人情,“老五当时打比赛连赞助都没有,累及了困极了找个网吧蹲一夜,你那时候的钱全投你的破修理厂了,吃饭都得到处蹭,仙儿没有那么多流动资金,只有我能去救我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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