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本就是事实,那个时候大家都不想依靠家里,能保证温饱,也仅仅是保证温饱。
只有秦以琰可以,他有钱有势,名声好,还有一个家世匹配的未婚妻,是当时最炙手可热的新贵,是江城多少女孩心中的梦中情夫。
近乎自毁长城的丢下一切,抹黑自己的名声,风投公司扔了快一半,那三年,他随时可能会破产,又随时面临贩毒集团的追杀,能不能活着回来都是未知数,但他还是去了。
“你是不是觉得我在嘲讽你们啊。”秦以琰抬眼,像一只梦蝶落入他眼中,散为漫天光华,盛大壮丽又带着濒死的颓败,“我骂的是我,我是有情有义,但我对不起阿瑾。”
“所以她说什么我都不会生气,我以为我回来事情就真的会变好了,可她刚刚跟我说,要离婚。”
烈酒入喉,最后变成猩红爬上他的眼角,秦以琰半躺在沙发里,双手随意的撑开,像是要环住什么,但怀里却一场空。
顾宁肆哑然,呆呆的坐下,看着面前这个颓废的男人,有些手足无措。
夏进安一口抿进杯子里的酒,扔下一句话,大步往外走去。
“你看着他,我去给阿瑾打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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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里处处吵闹,夏进安好不容易找了个稍微安静点的地方,拨通了姜为瑾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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