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廷炤冷冷一眼扫了过去,李绣云立即低头敛笑:“是奴婢多言了。”
她此番是进府来跟沈廷炤来禀报外面的生意的,等把事情交待完后,李绣云不由得说起另外一件要紧的事,她虽人已不在宫里,却对一些事暗中有所耳闻:“……陛下那边,可用奴婢想法子跟宫里解释一二?”
在她想来,已逝的怀庆太子妃因她的投靠怀疑大人,那么自然也该由她这个疑犯为自己申辩一二。虽然她清白与否早已不重要了,可若能就此解开沈廷炤和延平帝之间的心结,就算让她再回到宫里也在所不惜。
沈廷炤却道:“不必。”
李绣云看他主意已定,不打算跟小皇帝低头,可心里还是不免担忧。眼下大人在朝堂上如日中天,自然不会畏惧小皇帝的脸色,可将来的事却难说。
天下到底还是延平帝的天下。
一旦这师生二人反目,天长日久下去,终究只会有沈廷炤吃亏。
李绣云忧心忡忡,思来想去一时也想不到能有什么更好的办法,既能劝得动沈廷炤,还能把宫里的隐忧解决了。
隔天,她便去城南青黛家中拜访。
她到来时,陆幼宁正坐在书案前默写文稿,一听说她来,忙搁下笔,才走到门口,就见李绣云人已笑盈盈地迎面走来:“姑娘可曾大好了?”
二人相携着走入里屋坐下,小丫头忙来给她们沏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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