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两个人都没摔出什么伤来,那小丫头是个懂事的,忍着痛一声不吭地爬起。
陆幼宁被砸得痛了也不哭闹,被扶起来就眼巴巴地看着青黛,发现青黛也不给她过来吹吹,反而用眼神示意她安分一点时,只好委屈地扁了扁嘴。
不过她也察觉到气氛有异,看身旁众人敛声屏气垂手而立,也不敢出声,只偷偷抬眼看那个最好看的那个“大人”,却恰巧与沈廷炤的视线撞了个正着。
沈廷炤一共见过陆幼宁三次。两次都在昏迷中,唯一一次醒着,也是犯病时把他当成了别的什么人。
而如今她在府上养了两三个月,清丽的眉眼间比之前多了点活气,加上心思本来就纯净,气质便越发明朗澄透,周身仿佛一点也没有被萧条的秋气侵染。
在旁边人的不断提示下,陆幼宁总算看着他,怯怯地叫了声:“大、大人。”
她真正开口学说话不过才几个月,如今咬字还有些笨拙。
沈廷炤终于开口了。他的声音低沉冷冽,仿佛经年不化的积雪:“你在做什么?”
陆幼宁的反应略有些迟钝,过了一小会儿才渐渐明白过来,双手抓着纸鸢小心翼翼地往前递给他看:“……放、放到天上去!”
旁边的六安看她一副怕沈廷炤抢了她那破纸鸢的架势,忍不住嘴角一抽。
沈廷炤倒是没在意这些,又问:“其他时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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