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薛元姝怯怯地点了点头,表示以后再也不敢了,薛老夫人才又合上眼假寐。
可她脑子里却还在想这件事。
小儿辈们被溺爱坏了不懂事,不知道今日受这点辱算什么。当年群臣欺沈廷炤年轻且出身寒门,压着不让他入阁。
可如今怎么样,不过两年,他就能让内阁形同虚设。陛下病情日笃,朝中大小事务几乎都只过问他一人。昔日那群打压他的人轻则被迫致仕,重则罢官满门抄斩。
想到这里,薛老夫人不由得有一丝心悸。
回去后,连同薛元姝在内的闺秀们都家中被罚禁足两个月,并每月抄一册佛经供奉佛前,连同她们的丫鬟也都挨了顿打。
几乎没有任何人注意到,一群人中只有陆家主仆悄无声息地躲过了惩罚。
不过就算有人想起,可对于一个不会说话的傻子,总不能也罚她抄经书吧。
这事不光彩,各家心照不宣地遮掩过去,一群贵女们不敢吭声,连同她们合伙戏弄陆幼宁的事也没有任何外人知晓。
青黛自然也不敢开口跟伯夫人陈氏和老太太告薛元姝的状,只能庆幸一时半会应当不会再见到那群人了。
然而就在回去的当天夜里,陆幼宁发起了高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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