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廷炤心里叹气,放下手里的书卷问:“好端端的怎么哭了?”
过了好一会儿,陆幼宁才忍着哽咽,慢吞吞道:“姑娘病了。”
听上去很伤心的样子。
沈廷炤站起身,边问她边向屏风后走:“是哪里不舒服?”
走到屏风后,不过几步的距离,可沈廷炤的脑子里却已飞快转过许多念头。
今日因是除夕夜,府上难得放了荀令鹤回去与一家子团聚,其他几位大夫的医术都比不上他,最好还是让人拿了他的令牌,快马去宫里请个太医。一来一回,应当也不会耽误太久。
等他绕过去,陆幼宁却早已躲在了被子里不肯让他看见。
沈廷炤轻声哄了几句,她总算肯从被子里出来,露出一张满是泪痕的苍白小脸。她哭得好伤心,整个人呜呜咽咽道:“……姑娘肚子痛,痛得要死掉了。”
他顿时皱眉,拉开被子下意识去探她的小腹。孰料他的手还没落在她的小腹上,先看到雪白的被里上洇开的暗红血迹。
沈廷炤突然意识到,她这是来癸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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