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一会儿,在隔壁睡下的丹桂等人匆匆披衣过来,听说后忙给陆幼宁打来热水,给她换下裙衫被褥,手把手地教她用月事带。
至于沈大人,他被人恭恭敬敬地请出自己的卧房去,只能披着斗篷站在院子里,望着窗上不断晃动的人影。
自从半年前的那场落水后,陆幼宁再没来过月事。后经荀大夫把脉开了方子,但她讨厌药汤的苦,一直抗拒着喝药,这样断断续续地喝了一阵,身上也一直没能大好,没想到这么久后第一次来癸水,居然是除夕当夜。
六安心道,来得可真够不是时候的。
丹桂从里面出来,为难道:“大人,姑娘还是害怕,想要青黛来陪她。”
沈廷炤眉头皱起,语气冷漠道:“不过是来癸水罢了,以后她每月都会有这么一遭,怎么连个丫鬟都离不了。”
这下就连丹桂也觉得大人未免太不近人情了。就是她第一次来癸水时,心里也是又羞又怕得要命。这还是自姑娘懂事后第一回来月事,害怕是理所应当的,身边没个熟悉的人陪着怎么行。
不过她也不敢顶撞沈廷炤,只能眼睁睁看着他越过她身边,大步进了屋里。
还在侍候陆幼宁的丫鬟婆子们忙退下。
陆幼宁躺在床上,怀里揣着个汤婆子,眼巴巴地问:“大人,青黛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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