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日不见,她清丽如昔。
只是小傻子眼圈红红的,讷讷道:“大人……要嫁人了?”
沈廷炤:“……没有。”
她到底整天都在想什么。
看她局促不安地站在轿门处,他道:“到我身边来坐。”
轿内的空间很宽敞,仿佛一间斗室般,案几桌椅俱全。他走下那张紫檀背椅足够再容纳一个人,陆幼宁便紧挨着他坐下,眼巴巴地看着沈廷炤,生怕他跑了。
她跟山月居的小丫头们玩扮家家酒的时候,听说新娘子要穿一身红的,还要坐轿子,眼下看沈廷炤一身大红官袍,还误以为他就要嫁人了。
直至听沈廷炤给她解释,身上的仙鹤补子是文官的官服,不是什么嫁衣绣纹,知道自己闹了通乌龙后,陆幼宁也很不好意思,双手放在膝上低头不说话。
轿内一时静得只有两人的呼吸声。
沈廷炤叹气道:“好不容易才见面,你就没什么想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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