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廷炤却笃定道:“你有心事。”
上一次她过生辰时,他们从寺里回来,她的状态就不对。他当时直觉这小傻子有心事,但她不肯对他说,他便有意等着。没想到陆幼宁倒也沉得住气,一直不曾开口。
再后来,他忙到把人都忘了,眼下总算有空算起旧账。
陆幼宁怔怔道:“姑娘有心事了。”
她迷迷糊糊想了一会儿,也许是有的。
在隆福寺遇到那对年轻夫妇时,那个男人准确无误地说出了她的名字。
再再往前,上元节那一回也是,那个自称是她堂兄的人,口口声声喊她表姑娘。青黛说姓薛的都不是什么好人,让她不要管,别的再什么也不肯说了。
渐渐地,在陆幼宁问起以前的事时,她都会含糊而过。
青黛曾经想过,这三四年的功夫,姑娘的病情迟迟没有好全,是不是她的内心深处至今都沉浸在父亲死去的悲痛中,以至于不愿醒来。若真是那样,她也不愿让陆幼宁再回忆起过往,就让她像现在这样,一辈子这样无忧无虑下去。
陆幼宁却很想知道自己的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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