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陆幼宁双手环搭在他的颈上,凑近他耳边偷偷问:“姑娘重不重。”
沈廷炤轻声道:“不重。”
她很轻,不比一片羽毛更重。
这让他想起第一次抱她的时候,当时她伏在他的臂弯中昏迷不醒,浑身上下湿漉漉的,睫毛上沾着沉重的水珠,面容苍白而秀美,脆弱得仿佛一触即破。
当时他以为不过是随手救了条人命,并未把她放在心上,却远远没有想到,之后居然会放纵她留在身边,到如今竟是越来越难以割舍。
两人一路小声耳语着,穿过回廊来到屋内。
陆幼宁被放在榻上,丫鬟们早已打了盆热水备好崭新的鞋袜,丹桂正准备上前,却只见深大人俯身捉住陆幼宁纤细的脚踝低头察看。
小傻子也吓了一跳。
她试图挣扎,脚踝却被他握得很紧,几乎要在她细腻的肌肤上留下印子。
沈廷炤沉声道:“不许乱动。”
她不敢动了,只能傻傻地跟众人一样眼睁睁看着他确认了她足底没有被尖锐的石子划破,替她擦净灰尘,弯腰为她亲自换上足衣鞋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