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她跟沈廷炤再怎么亲近,也不过挨得近些蹭蹭抱抱,可哪里见他亲自来服侍她的。
陆幼宁并不知道什么叫受宠若惊。
可她能从沈廷炤突然有意为之的举动里,感受到他的专注与珍视。
虽然她只是个小傻子,可对这样的情意并不陌生。自从她在沈府睁眼醒来,遇到的每个人都很亲切,其中待她最好的就是青黛。可就算这样,她隐约也能觉出沈大人待她的好似乎和所有人不一样,至少在她心里不一样,脑海里乱乱的,仿佛有什么要呼之欲出。
沈廷炤做完这一切后,面色如常地在旁边的盆中净了手。
他倒没有觉得弯腰做这些事如何低下,只是今日想到便遵从心意做了。
再低头一瞥,小傻子像只受惊的兔子一样低着脑袋,鸦黑的长睫轻颤不已,耳根处渐渐漫上红晕。察觉到他的目光,她非但没有像往常一样扬起小脸来围着他转,反而头更低了些。
他的目光落在她微红的侧脸上:“帮你穿了鞋,怎么也不说话,至少也该道声谢。”
陆幼宁避开他的目光,低头把玩衣带:“姑娘病了。”
沈廷炤唇角微翘:“怎么病了?”
陆幼宁一五一十地讲给他听:“……脸热热的,心也跳得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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