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等陆幼宁被丫鬟给人牵着行礼时,那犹如木偶一般僵硬的举止顿时露了端倪。任凭明眼人都能看出,那样一个美人,居然是个傻子。
这让薛文清很是唏嘘。
不过除了那一次外,陆家主仆整日在松萝院闭门服丧,几乎从不在人前露面。
当时过年忙碌,薛文清也渐渐把这事忘在脑后,直至今日长辈们突然提起,他才想起府里还有这样一位堪称绝色的表姑娘在。
薛文清正想着,坐在上首的老夫人捻弄着老山檀手串上的佛珠,微叹口气道:“可怜这孩子父母双亡,如今又是这番情形。若非接连遭此变故,以这孩子的相貌,想来家里应当早早定下了婚事,嫁人生子了。”
陈氏笑道:“老太太说得在理。可怜我那妹夫膝下只这一个女儿,生前把她视作掌上明珠,迟迟未能为她定下一门好婚事,如今却让唯一的女儿孤苦无依地活在这世上。但凡他当日能想开些,早早为女儿谋条出路,想来也不必至此。”
老夫人慈眉善目道:“她父母虽不在世上了,可不还有你这个姨母在吗。咱们家虽也不差多养这么一个姑娘,待她除服后,还是要早日将这孩子安顿好才是。”
陈氏顺着她的意思,应声道:“老太太说的是,幼宁年纪也不小了,即便我有心把她当女儿照料,也护不住一世。不如寻个可靠的人家送过去,送上一副嫁妆,让她生儿育女,将来也好有人供养。”
老夫人却笑道:“这个不急,还是等以后再慢慢说吧。”
陈氏笑着应下,至于她心里在想什么,旁人就不得而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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