宓银枝摸了摸袖间的瓷瓶,想起在朱老爷子家的事儿,温月容就被碰了个衣角都能勾起杀心,绝逼是个大洁癖。
不由感叹,果然是温月容身边的人,想的贼周到。
“小家伙,要不要效劳啊?!!”
哥舒贺齐笑得贱贱的,伸长的脖子靠近宓银枝,一脸不怀好意。
奈何哥舒贺齐生得好看,即使是这样猥琐不怀好意的笑,也能演绎出一派帅气洒脱。
“滚犊子的。”
宓银枝斜眼瞄去,先看到了哥舒贺齐颈间被她牙磕掉的伤口,浅浅的红色,不甚严重,可宓银枝可没大意。
“你这伤口,明天拿药擦一下,切莫大意。”
哥舒贺齐随着她的眼光摸去,说实话那么点伤口,他真不甚在意,反而来戏弄宓银枝。
“你关心我?”
“呵!你知道前几天的何开民和今天的李二姑为啥病倒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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