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看。”
哥舒贺齐偏头,一副洗耳恭听的作态。
见哥舒贺齐这样,宓银枝觉得有必要唬唬他,于是把事态往重的说。
“他们开始也和你一样,只是被刮的小伤,就因为不在意,不重视,慢慢的,伤口变大了,发炎了,化脓了,腐烂了,生蛆了……”
“得得得,别说了,我擦药我擦药行吧!”
哥舒贺齐真的是服了,再说下去,怕是要把死后尸体的成色都整出来了。
“哼,瓜娃子,还搞不掂你!”
宓银枝说话有点飘,走路也飘,飘着洗澡去了。
哥舒贺齐看着她的背影渐渐被门板遮住,最后连那根辛夷枝都消失了。哥舒贺齐似觉心痒痒,那爪子挠了挠,偏了偏脑袋,咧嘴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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