驿站也沉静在了夜色中,但皇宫里却处处灯火通明,最亮出还属皇帝所居的乾坤殿。
此时的东瑜皇帝温文殊正躺在床榻上,呼吸微弱,肤色暗沉,瘦骨如柴,是个短命之相。殿里的人不多,唯有几个小宫女和一个随侍太监,还有正坐在桌案阴影里的曲艺。
温月容一路畅通无阻,进屋闻到的便是那日积月累留下的中药味儿,曲艺见自家主子来了,呆站在哪里不敢动。
温月容像是没看见他般,直径走向殿中的龙榻,挥推了一干人等。
本封闭的殿里,忽有微风抚过,卷起了层层帷帐,露出了床榻上已不成人形的皇帝陛下。
曲艺像是被风吹醒了般反过来,上前二话不说便直接跪温月容脚下。
“属下有罪,没能治好陛下。”
温月容看了他一眼,没理他,直接坐御榻上,给温文殊手腕上搭了块方巾,开始把脉。
这事儿他早便知晓,那还魂丹将温文殊的从鬼门关拉了回来,不想却又另患奇病,太医们都束手无策,完全无法诊断患了何病。
这也是温月容出山的原因,这些个疑难杂症向来是他热钟的。跟宓银枝一路同行,完全就是顺道的事儿,毕竟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无论何时去找宓银枝都行,没必要一直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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