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月容把脉良久都没能找出具体问题,微微皱了皱眉,暗中灌输了内力,潜入骨髓,查其病原,奈何都一无所获。
温月容平静无波的眼中闪过异色,外人或看不出什么,但曲艺却知道,这是主子兴奋的表现,他是对温文殊的病感兴趣了。
曲艺暗自放心,如此以来,想来主子是不会不管陛下了。
文殊二十年,七月三日这一天,南蛮代王来访,商谈边关遇刺事宜。
而东瑜皇城里,有一人沉浸在医药研究中,忘了时辰。有一人在自家院中仰望皇城,眉头紧锁。还有一人,做了一个恐怖的春梦,欲醒不醒。
二日清晨,日头刚冒出新芽,东子就毫不客气的拍这哥舒贺齐的房门。
“殿下,该起了,宫里已经派人来请了。”
哥舒贺齐猛的惊醒,坐了起来,听着东子的声音不甚清晰,一瞬间彷如隔世。良久才反应过来,今天是该朝见的。可正当他要起身的时候,终于发现了身体的异样,哥舒贺齐以龟速掀开薄被一角,脸色慢慢涨红。
屋外,东子见屋里没动静,又拍了拍房门“殿下,我进来了?”
“不许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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