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文殊一直强忍着没有说出来,可他那紧蹙的眉眼已经出卖了他。
重华见了,又是一阵心疼,可又不想就这么原谅他,又恶趣味的故意慢慢喂药,让温文殊苦了个透彻。
等一碗药都见底了,重华才面色稍霁。
“他有什么好的,值得你这样,一个几十年都没来看过你一眼的人,有什么好惦记的?”
“难不成他真成了你心底的朱砂痣了?成,我让你见,见完了就给我把心收了。”
“我是个小气的人,这样的事儿我不希望再发生第二次。”
重华说完话就走了,去玉撵上等他。
温文殊愣了一会儿,叫曲艺扶他去看温月容。
“陛下不必如此,主子根本不在意这些。”
曲艺的声音有些低,这话并非是在说温月容无情,而是在陈述一个事实,温月容从来不在意这些。
在他的心里,从来就没有过亲情或者其他的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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