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文殊笑了笑,只道是“他不在意,可我愿意。”
曲艺也说不出话了,一句愿意,便是他连命都不要的原因。
床榻上,温月容已经被收拾干净了,不见丝毫的狼狈。
就像一个熟睡的人儿,面容是一如既往的淡雅清冷,一如既往的夺人心魄。
温文殊看得痴了。
“他到底怎么了?”
“属下不知。”
“怎么受伤的?”
“属下不知。”
“你这下属当着真不称职,什么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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