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舒贺齐揉着屁股墩,神色难测,良久方才回视宓银枝问道“你干嘛?”
宓银枝枕着手臂,摇着小腿儿,斜睨着他。
“无聊呀,没事儿找事儿!”
这下轮到哥舒贺齐说不出话了,暗道刚才她戳那一下,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刚好戳到敏感的点,全身都软了,半晌没回过神来。
“要不下去走走?”
“不去,下去又要看到那个瘟神。”
哥舒贺齐眼眸含星,闪闪发亮,又是一阵大笑,惊了天色日光,于是本来的晴空万里很莫名其妙的就下起了暴雨。
这下好,更出不去了,宓银枝哀叹一声,靠着窗台听雨声。
后面马车里倒是一派欢声笑语,小蜗牛像是个不知愁为何物的仙人,每天都是笑嘻嘻的,除了吃就是玩,真不知道黄离是怎么把它养成这个性子的。明明是万年地仙,看起来去弱不禁风,不堪一击的样子。
夏日的暴雨最是催眠,就这般靠了一会儿,宓银枝便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听着霹雳巴拉的雨声倒是睡得香甜,等她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哥舒贺齐的软塌上了,身上盖着薄毯。
宓银枝看了哥舒贺齐一眼,坐了起来,迷迷糊糊的问道“谁来了?”
她是被说话声吵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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