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舒贺齐没有回答她,而是看向宓银枝的胸口。宓银枝随着他的视线落在胸前,满头黑线。
许是睡觉动作太大,也或许是南蛮的夏装太过开放单薄,这一起床发现,本就露出锁骨的对襟衣领一不知不觉又向下滑了两寸,沟壑可见。
宓银枝瞪了哥舒贺齐一眼,将薄毯罩在了他脑袋上,然后开始整理衣裳。
哥舒贺齐异常的乖巧,等她将衣服整理好了,他还一动不动的罩着个薄毯,完全没有自己拿下来的意思。
宓银枝莫名,又掀开了薄毯,见哥舒贺齐那呆愣的样子,像是被什么魇住了般,神在而魂飞。宓银枝琢磨了一会儿,毫不留情的踢了他一脚。
“你傻愣着干嘛呢?”
哥舒贺齐被踢倒在地,像是慢慢醒了过来的样子,幽幽转过眼,这才看出了他还有点人气。
宓银枝又问了句他怎么回事儿,而他却答非所问。
“礼官来迎驾了。”
“嗯?”
“我们已经进城了,想在正往驿站去,刚才是礼官迎驾,过来见礼的。我怕他们吵着里,就把他们打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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