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殊二十一年春节里,就这般神神叨叨的过了一个夜。
二日清晨,哥舒贺齐起身,一身酸爽。昨日打斗时不觉得,现在倒出了不少淤青。
特别是月匈口的抓痕,哥舒贺齐忍不住戳了戳,“嘶”了一声,连穿衣服都得小心翼翼。
哥舒贺齐很多时候都是大度的不记仇的,但今天这笔账,他是记心里了。
早上吃饭的时候温月容没来,听曲艺的说法就是,昨晚打架,伤口又裂开了。
哥舒贺齐乐见其成,宓银枝眉头皱了皱,也没说再去看一下什么的。
曲艺无奈的退下了。
也是,若他不是他的主子,说不定也一走了之了。
真没见过这么能作的。
饭桌上,哥舒贺齐多次叫苦,一会儿这里痛一会儿那里痛的,把温月容黑了个彻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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