宓银枝就看着他演,等吃完饭的时候,只说了一句“你还把人家伤口都扯开了呢,可见他说了什么?安分点吧你!”
哥舒贺齐垂眸,想了想,在背后说人家坏话,确是不太君子。
“好吧好吧,我不说了成吧,可是我是真的痛呀,身上到处都是淤青,特别是月匈口上的,都肿了。”哥舒贺齐小奶狗委屈巴巴。
宓银枝挑眉道“要不我给你擦擦药?”
哥舒贺齐眼睛瞬间就亮了,想着擦药的场景,宓银枝的手指轻轻抹开冰冷的药膏,留下一阵颤栗。
哥舒贺齐想着想着,有些心猿意马了,脸上不自觉的露出了傻笑,待回过神来碰上宓银枝的冷笑,瞬间涨红了脸,惴惴不安的看着宓银枝,完全一副小媳妇的作态。
“以前断腿都不见你这么嚷嚷过,这点痛对你又算得了什么?”
“这不是今时不同往日嘛!”哥舒贺齐呐呐。
“有何不同?”
“以前……那个,反正就是不同。”哥舒贺齐越说脸越红,最后实在说不下去了,反倒聪明了,反过来问宓银枝的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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