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打算睡下,一墙之隔的地方出现了一群狱卒,中间好似围着一个人。
又有人被送进了特殊牢位,重华感叹,随意一瞥见,看出中间那个浑身是伤,带着手镣脚镣的人。
是肖佐佐没错了。
重华苦笑,提高了声音。
“你跟着进来干嘛?”
肖佐佐说了什么,奈何牢房光线昏暗,他没看清,便被推进了牢房。
重华轻叹一声。
“何必赔上自个儿。”
他在赌,赌温文殊不会杀他。
若是赌输了,他也不怕。
他还可以赌温文殊杀了他会记他一辈子,虽然舍不得,但也希望他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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