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先生不管怎么变,都还是那个温先生。”
一句话没头没尾,但温月容偏偏听懂了。
她是在说刚才在车外的作为。
即使过去十余年,即使心归位了,那个视人命如草芥的温月容依旧没变。
宓银枝眼皮微掀,淡淡的瞥了他一眼,想要讽刺他,可又觉得吃力不讨好。
最后只能颓废的靠在车沿。
现在这副身子,走两步路都累,刚才死撑着面子克制着呼吸心跳,不想在温月容面前示弱。
可转而一想,何必这样为难自己,该怎么样怎么样吧!
宓银枝靠着车沿,翻了个白眼,深深的叹了口气。
“可能是东瑜那段时日太过和谐,以至于忘了,十二年前的温月容,可是个视人命如草芥的魔鬼来着……”
温月容眼神微闪,嘴唇紧抿,看着宓银枝灰败的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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