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记得那时,朱爷爷不小心碰了你的衣角,你就拿出瓶药水来,打算毁尸灭迹。”
宓银枝又换了个舒服的姿势躺着,又道“我有点渴了,沏壶茶。”
温月容挑眉,依言行事。
这马车比宓银枝之前坐的都宽敞很多,中间就是一方小几,翻开下面便是煮茶的工具。
宓银枝侧着头,看着他行云流水般的动作,潺潺水流声,将她带回了无心室的时光。
温月容没事干就煮茶,煮完了非得她品尝一番。
她粗人一个,可品不出什么味,只知道是比她煮的好喝就是了。
宓银枝看着那渐渐升起的烟雾,嘴角漾开一抹笑。
“那瓶子,到南蛮后,我研究了一番。”
“什么?”
温月容专注着手上的事,一时没反应过来宓银枝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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