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
宓银枝哼了一声,“他以为害死了我那便宜爹,就可以成就这太平盛世吗,简直愚钝!”
温月容没有反驳,目光又落在卷轴上,抬手将卷抽抽了出来。
说他是卷轴,还不如说他是一个信筒,不过结构比较精巧罢了。
温月容挑眉,拿着信筒研究了片刻,扭转间,信筒外延的花纹不断的变化,却始终无法打开。
手指不经意间触及底部凹陷处,温月容翻开看了一眼,瞳孔微缩,“这是千结锁,出自雪狼国卢大师之手,天下间,能解开这锁的人,屈指可数。”
温月容话刚落,就见宓银枝拿过千结锁,随意捣鼓几下就解开了一段锁。
“是这样吗?”
宓银枝晃了晃手中的一段长纹链。
温月容抿唇,眸色深深,看着她一段一段的解开千结锁,一路畅通无阻的解了一半,才停下来。
见她眉心微皱,纤细的手指在铁锁上多返番试探,来来返返几次,又解开了一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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